别忘了!你才是给我出主意的人!这一切都是你教唆我的!我陈泊川若有个好歹,你陆州晋也别想好过!”
陆州晋蹬着脚,从牙缝里面努力挤出一句拼凑不完整的话来。
“我……我帮你……你就是了。”
这下,陈泊川才放开了陆州晋。陆州晋扶着书案,那种衣领勒着脖子的感觉让他极为不爽,耳边响起的是陈泊川的声音。
“说吧,怎么办?”
陆州晋给自己顺了一口气,坐在椅子上。
“这件事情他们第一个会怀疑到我头上来,还不是因为我在事发前跟安世斛发生了口角。何况,这包药还是从我那边带回来的,除此之外,别无二家。光光凭这两点,他们肯定第一个找我,只要我死不承认,他们能拿我有什么办法?要知道,安世斛这厮在都城混久了,总有人看不惯他。届时,本世子若要是喊‘冤枉’,难道就没人怀疑是别人嫁祸于我吗?”
陆州晋细细地为陈泊川分析了一遍。陈泊川觉得甚是有理,倒也没有再对陆州晋做什么事情来。
“另外,让那天那个动手的人,嘴巴封好了,别走漏风声。”
陆州晋对着陈泊川叮嘱道。
谁知陈泊川还不满意,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