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度商大会之类的大日子再见面,也都不至于再被他捉弄。最最不妙的情况就是回不韪山庄看望师父与他遇见,但届时只要打听好南言什么时候回去,她再刻意躲着便万无一失了。
万没想到山不就我,我就山。今日他就站在这门口,容不得她再想办法了。
“你…你坐,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使团去驿馆。”
“元夕!”
外院一位青年应声而入,向南言行了礼便要为他带路。
南言一言不发,微微挑着眉看向苏适意。
苏适意被他这眼神看的通体发凉,连他挑眉的美色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,便不动声色的往门口挪,边挪口中边说道:“元夕办事妥帖,你放心,他定会把你们安排好,我…诸事繁多,就失陪了,哈哈。”
就在她以为自己成功脱身的时候,南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吓得她浑身一震,感觉被他抓着的部分即将不属于自己。
“江北的使团已经安排在会安驿馆之内,我今日来…是问你,我住哪?”
“呃?”苏适意一时不解,“会安驿馆的升摩园划给你们江北,你自然住主院啊。”
南言道:“那地方闹鬼,不住。”
“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