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颜如霜脸色反倒更不好看了,也怕南言看轻她,连忙对他们解释道:“其实这黛河舫本是我祖父颜太师的产业,但由于我素日不常出门,所以掌柜的并不识得我。”
苏适意看他们祖孙三言两语便将黛河舫据为己有,分明是打定了注意,认为黛河舫的幕后东家是位有些财力的平头百姓,至多有几个做官的朋友亲戚,厉害不到哪去。他们也是被黛河舫的巨大利益蒙了眼,都没有仔细想想,倘若只是普通人,又怎敢在黛河上私自置放船只。
颜如霜略坐了坐便有些不耐:“怎的连杯茶也不送上来?”
“额,”苏适意开口提醒,“颜小姐,你要将水牌掷下去,才会有人送东西上来,否则我们三个人便只能干坐在这里了。”
“什么水牌?”
苏适意万万没想到这位颜小姐竟连水牌都不知道,无语过后还是解释道:“便是颜小姐自己身上玉佩一类的东西,写上名字和菜品,用窗口的银丝放下去,下面的人接到水牌之后自会准备的,扔下去的玉佩就当做给店家的赏钱。”
颜如霜没想到这黛河舫还有这么多说法,当下未免觉得有些丢脸,于是连忙将身上十分名贵的一块羊脂玉玉佩取下,又着人拿了纸墨。
那玉佩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