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与七夕好像得到了什么极好的妙方似的,都泪汪汪的看着元夕道:“元夕哥哥,你去叫吧。”
元夕认命的跑去侧院,谁让他是除了少主外唯一能够扛住南少主威压的人呢。
“南少主,我们少主有事请您帮忙。”元夕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。
“何事?”
“这…烦请您移步主院,属下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南言稳坐不动,手持一书卷,头也不抬:“有事让她自己来找我。”
元夕十分为难的样子,道:“少主若是能来就亲自来了,只是…”
南言眉头一皱:“不能来?”
实在没法开交,元夕只好实话实说:“回南少主,我们少主不起床。”
南言知道苏适意有赖床的毛病,若是前夜睡够了翌日不管多早她都能起得来,根本不用人叫,最怕的是她缺觉。犹记得之前在不韪山庄时,一日本该练剑的时辰了,苏适意还迟迟没有来,婧曲叫陆饮唤她起床,谁知她前夜刚与一门派掌门大战一场,虽然将对方死死压制,但也精疲力尽,次日早起她便起不来,还十分难受。偏偏陆饮跑去吵她,她被弄的烦不胜烦,跳起来将陆饮打了一顿。
陆饮何许人也,不韪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