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适意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嘱咐了苏沫一声,把事情都交给了她。
“茶茶,情况如何?”南荔和苏适意正漫步在她们曾经练剑的花海。自她们走后,婧曲师父便懒得打理,梅花反而越长越好,腊梅的清香远远就能闻见。
苏适意此刻才放松了些许,叹了口气道:“还没正式开始呢,今日许多事项不在我身上,到了议联姻那日,你就会看到,我简直就是金灿灿的金子。”
南荔咯咯的笑起来:“是金子不好吗?”
“你说好不好。”
南荔敛了神色,又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还真是…”
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茶茶,还记得我们曾经练剑的日子吗?”
南荔从地里拔出一柄剑,还是从前苏适意插进去的。
苏适意接过她扔来的剑,一步缓缓移出,周身内力环绕,持剑画圈,祭起一地落梅。
剑尖轻点,一片轻盈的梅花落下。
苏适意一剑挥开,梅花从树中穿过,削断一片枝桠。
一阵花雨中,苏适意跃身而起,足尖轻点一片花瓣,借力飘然立上梅树的枝头。
南荔仰头看着站在枝头的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