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别人的床,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了。
他本来端端正正的躺着,被苏适意碰了一下,慢慢的蜷缩了起来,脸色也越变越奇怪。
苏适意察觉出不对,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。
果然很烫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发了烧,苏适意只好先给他切脉。切了脉又看不出个好歹,她只能去检查他有没有什么外伤。
苏适意想要给他脱外衣,手刚碰上衣领,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。
他越握越紧,苏适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,他又生着病,苏适意也不能用内力震开,只好安抚的说道:“你先放手好不好,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。”
许是察觉到她的声音,南言的手渐渐的松开,苏适意的手腕上留着一个清晰的印子,可见他刚才有多用力。
脱了外衣之后,他左肩上的鲜血在白色里衣的映衬下十分扎眼,苏适意皱起眉头,他的外衣是玄色的,难怪刚才来的时候她什么也没看出来。
这个人难不成是感觉不到痛吗,坐了这么久,又是说话又是喝茶的,竟然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。
苏适意连忙去查看他的伤口,是一个十分标准的箭伤,而且这种箭法她很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