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尸一样直挺挺坐了起来,转头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:“是我谢谢你全家。”
南言摸了摸鼻子,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丫头吓了一跳。
苏适意往后一靠,叹了口气,像老妈子似的碎碎念:“南大少主,你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告诉我你受伤了?嗯?非要折腾到后半夜吗?”
南言咳嗽了一声,解释道:“如果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这一番折腾很容易被人察觉。”
无奈的看了他一眼,苏适意又问道:“那你伤成这样今天怎么议事?”
南言云淡风轻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:“不会影响。”
苏适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你是说你今天要去议事?”
“不想要命了?”
“你…”
话还未说完,南言突然将苏适意头上的簪子抽了出来,一头青丝泻下,铺在床上,与他的头发交缠在一起,苏适意愣住,呆呆地看着南言:“你做什么?”
南言斜靠着支起下巴,看着她,笑了起来:“再休息一会。”
触及他眼里的笑意,苏适意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,只好又轻轻的躺下,嘴里还不忘嘱咐:“好好呆着,不许乱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