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适意听他这一番话有些好笑,回头看去,华如昼聂白等人脸色也都略有嘲弄。
这位西庭王子面如刀削,棱角分明,肤色比中原男子略黑一些,头上梳着五六根辫子,汇总至头顶,用束发冠束好,发尾又坠了一个金坠子。
眼神幽深,说话倒显得十分憨厚。
“于阗少主,适意才疏学浅,我只喝茶,您就别为难我了。”苏适意微微笑道。
人家都这么摆明了不想插手他们西庭事务,楼于阗也不好强求。本来他是想表一表自己对苏适意的仰慕之情,更想让她觉得他已将她当成自己人,才想让她也讨论一些西庭的事务,未曾想她如此中规中矩,多说一句话都不肯。
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句话,西庭说尕错“地势险要”,尕错说西庭“动荡不安”,长生在一旁阴测测的火上浇油。
南言虽然神色如常,旁人看不出来,但是苏适意知道他带着伤,果然久坐之后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。
“于阗少主,明明丹少主,古卿少主,快到午膳的时辰了,各位少主也都辛苦了一早上,是否回去休息一晚,明日再议?”
其实聂白、华如昼、韩如生、余一痕等人一早上并未开口说几句话,南言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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