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没有脉象,定然有人在他的身体里下了什么东西,只不过苏适意现在没工夫细究,先治伤最要紧。
她只得费力把他拖回自己的房间,好在她的房间离议事厅最近,否则南言的伤还没治好,她非得累晕过去不可。
苏适意先拆开早上给他上的药,发现比起昨晚的样子稍微好了一些,只是有余毒未清,恢复的实在很慢。她只好吩咐中秋,将苏沫找来。
苏沫正在书房认命的和一群人探讨事务,听见中秋说她姐要找她,只得打发了厅上的臣属。
“姐,又有什么事?”苏沫刚进门就问道,度商大会上的事是苏适意的,会下的事情可都是她的,她最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苏适意皱起眉头,指着她床上的南言问道:“你可有办法解他身上的毒?”
看见南言躺在她姐的床上,苏沫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的肩膀上的伤的确很重,毒中的也奇怪,但是她姐能解释一定会向她解释,既然现在不说,肯定是极其机密的事情,她也不便多问。
苏沫坐下诊脉,先切左手,她奇怪的咦了一声,又释放内力细细的查看。和苏适意当时的反应一样,她也觉得自己的内力被什么禁锢给弹开了。
“毒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