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的注视下一滴不剩的喝完了碗里的姜汤。
苏沫和南荔也先后来了。苏沫立刻拿过她的手切脉,又摸了摸她的额头,最后开了一张方子,让七夕去煎药。
看着这么多人聚在自己房间里,苏适意有些头痛,她躺在床上,哑着嗓子道:“你们别担心了,我没事,就是风寒而已。”
“闭嘴。”南言的表情比屋外的风雪还要寒冷。
苏适意往被子里缩了缩,嘟囔着:“做什么这么凶。”
苏沫还要代替苏适意处理许多事宜,并没有久留,絮絮叨叨吩咐了一堆,又将苏适意骂了一通,勒令她不许出门,这才离开。
苏适意病了,热水不能断,中秋就一直在厨房里看着热水。南荔跟着七夕去抓药煎药,忙得不可开交。
到最后屋子里只剩下南言和苏适意两个人。
折腾了这么久,苏适意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头很疼,呼吸又不顺畅,嗓子像火烧一样,即便脑子昏昏沉沉,却根本睡不着,实在是难受的很。
一直躺着反而更不舒服,她掀开被子试图下床,脚还没沾到地,南言给她投来杀人似的眼神。
苏适意吓得浑身一颤,还没等她控诉,南言冷冰冰的说道: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