涨红,他生气的道:“赴不赴约与南少主何干,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。”
南言摇摇头:“非也,聂少主如果赴约,就很有可能见到了凶手不是吗?”
众人恍然大悟。
墨云烟也浅笑道:“当然前提是聂少主不是凶手。”
“是不是凶手,给聂少主验个伤,不就知道了吗。”苏适意似笑非笑的看着聂白。
他三人一人一句,把聂白逼的无处可躲,他拍案而起,怒道:“苏适意,我堂堂濮蜀少主,怎能被你当做犯人对待。”
苏适意很无语,明明是三个人联手逼迫他,最后只有看起来好脾气的自己被怼,这可真是让人不爽啊。
一般让她不爽的人,都没有太好的下场。
“聂少主,”苏适意的声音冷得吓人,好像高高在上的神祇在看着地上的蝼蚁,“你在我江南中了毒,我难道没有责任替你验个伤吗?还是说,你想毒发身亡?”
聂白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,感觉全身血液从指间开始倒流。
他到底有没有伤他自己最清楚。
昨天晚上,他如约而至,向梦丹讨要解药。
“解药啊,”梦丹撩了一下头发,很随意的说道:“没有什么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