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让。”
有个人踢了踢她。
苏适意气愤的坐起身,给了南言一个眼刀子。
“没看到我正烦着呢吗?咬你信不信。”
南言没理她呲牙咧嘴的动作,把她的裙摆扯了一角过去,垫在自己身下,坐在了她旁边。
看他自然的动作,苏适意抬起脚就想把他踹到一边去,想了想觉得算了,索性不理他,又躺了下去。
不韪山庄地势高,现在又是正月里,地上雪还未化,不一会她就觉得衣服已经一点一点湿掉,湿寒之气一丝一丝浸入骨髓。
苏适意突然眼前一黑,一张带着温度的狐裘盖在她脸上,是淡淡的檀香味,十分好闻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就感觉天旋地转的被翻了个身,被裹成了蚕蛹状。
然后某人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裹尸体。”
苏适意:“你才是尸体。”
不过南言的狐裘的确很暖和,苏适意把自己窝在里面,感觉满身满心的舒服。
“你又想吃药了。”
苏适意不乐意,又把头从蚕蛹里探出来,瞪着他:“我不想,一点都不想。”
南言没理她,过了好半晌,苏适意觉得自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