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南言的眼神一层层剥开,又一点点切碎。
“少…少主,军师受了十几日的鞭刑,又在水里浸泡了许久,浑身的伤口都溃烂了,属…属下要给军师处理伤口了。”说着便拿着药上前。
南言一个眼神把他吓得定在原地不敢动。
“让医女来。”
太医巴不得快走,连忙应声,飞快的跑出了营帐,长出一口气,想不通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会有如此可怕的气势。
医女看着苏适意满身的伤,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,只好一点一点处理,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。
待医女出去的时候,发现南言就一直等在营帐外,只好行礼问安。
“她如何?”
医女自己也有个女儿,就和苏适意一般大,看到她受如此重伤,不禁想到自己的女儿若是被这样折磨,恐怕她要心疼死了,语气中带了一丝担忧:“军师需要静养,而且这几日还会高烧不断,只能等着伤口一点点好起来,恐怕夜里会疼的睡不安稳。”
南言紧紧抿着薄唇。
苏适意感觉自己浑身都火辣辣的疼,疼得躺不稳。她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,感觉眼前天旋地转,不知身在何方。
细细回想,好像自己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