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军在一步一步完成苏适意之前定下的策略。
“少主,已经按照之前军师留下的布防图全部规整完毕。”
副官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南言的只字片语,哪怕是一个眼神。
进来送文书的侍卫悄悄将副官拖了出去,遥望了一眼帐中的南言,小声道:“副官千万不要在少主面前提起军师。”
副官不解:“军师虽然被敌军掳去,但是已经将破敌之法留下了,为什么不能提及?”
侍卫叹了口气:“这个属下也不知道,但是少主要带兵去救军师,左司马以性命相胁都无法,最后只好以主帅的身份收缴了少主的帅印。少主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,所以您千万不要提起军师,以免触怒少主。”
副官叹了口气,反正叛军也是在做困兽之斗,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,希望缴杀敌军的时候,军师能够平安无事吧,否则,少主的威压谁都扛不住。
被关押的第十天,苏适意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。
他们一面对苏适意用刑,一面又给她极好的待遇。
衣服被鞭子毁了,转眼就再送一套新的给她。每日供清水给她沐浴,反而让伤口更加疼痛溃烂。梳妆台上该有的一样不少,房间里却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