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一步坚定的朝着拉纳雪峰走去。
一座城池最重要的,应该是人。
余一白脸色白的近乎透明,看不出喜怒。
江别辛如此说话,甚至可以称是大逆不道。
有些焦急的余一痕准备在大哥发怒的时候为江别辛求情。
但是出乎他的意料,余一白不要人扶,坚持自己站起来,走到江别辛的面前,声音温和,却居高临下。
“如果城池不保,又何谈什么气节。”
跪在地上的江别辛眼神闪过一丝悲伤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大哥…”余一痕看着江别辛离开的背影有些犹豫。
“一痕,你要懂得,作为一个君主,永远都不能太天真。”
“是…”
余一痕低低应了一声。
苏适意时刻注意着中京战局。
顺乎山北麓的血战一直持续,濮蜀南陵好像不心疼兵力和粮草似的一直在强攻。
嘉木军在山上死守,短短三日,死伤已达一千人。
不止嘉木军,双方伤亡都不小。
苏适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手下不停写写画画,脸色阴晴不定。
她怎么都想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