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休整。
与其如此麻烦,倒不如就在顺乎山与嘉木军死战,还能拖住中京的兵力。
苏适意不得不感叹,她虽然早就知道南言心智远胜常人,但还是每每被他所震撼。
她的眼神落在最后一句,有些奇怪的感觉。
礼尚往来,她也只好在每一封信的最后都回了“安”。
看她的每一封信,南言都能想象到她坐在案前蹙着眉头苦思冥想,自己为难自己的模样。
她最爱跟自己过不去,什么事情都要探个究竟,追问到底,想不清楚就睡不着。
他轻轻抚过绢纸,指尖停在她写的那个“安”上。
“茶茶。”
像是叹息的唤了一声。
接下来的好几天,中京都城内人人自危。
如果说叛军铁蹄的接近让平头百姓四处逃窜这种话很夸张的话,苏适意是亲眼看到了流民。
一大批从中京逃难的流民拖家带口,不远万里逃到江南城,到城门口的时候早就已经不成人形了。
苏适意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,自然不会大开城门放他们所有人都进来。
好在江南不与中京毗邻,所以她的压力肯定比南言小上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