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如昼,不知道野心和性命对于你来说,哪个更重要。”
“自然是性命。”苏沫扬了扬手中的小瓷瓶。
尕错毒蛊的解药她已经制出来了,至于要不要送去给华如昼和聂白,那就看她姐怎么把这一小瓶解药用在刀刃上。
“先说好,这解药一旦到了他们手里,就无法再牵制他们了,虽然毒难解,但是一旦有了成品,想要仿制却是不难的。”
苏适意明白,她本来也没打算用一个毒蛊控制华如昼和聂白一辈子。
她只是想要用解药,换中京一条生路。
南言展开苏适意送来的信件。
“濮蜀和南陵那边怎么说?”
“已经应下了。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
南言若有所思的轻敲桌面。
“什么意思呢,茶茶?”
用如此重要的解药换取中京迁西边城百姓的安全无虞,是为了拖缓华如昼的脚步,还是给他加上束缚。
救此一城一池,而失大局,非她所为。
他捉摸不透,信上的字像是用笔轻轻扫在心上,一笔一画浸入。
南言只好写下询问的语句。
她得意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