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办。”
“永绝后患。”
苏适意和南言的信件上也出现了这四个字。
到底该如何永绝后患,连南言都不知道,所有的计划,只在苏适意的脑子里。
元夕递上来一张军备物资的单子,苏适意仔细看了,又还给他。
“就这样吧,天冷了,得给将士们多加几件衣服才是。”
一小抹白色落在苏适意的发间,一瞬间就消融不见。
“真是稀奇,今年连江南都下了雪。”
苏适意轻轻的笑了起来。
务农的人家常说瑞雪兆丰年,今年连续下了好几日的鹅毛大雪,来年收成应该很好,但死守在山上的将士们恐怕没有这样好的心情。
顺乎山上的寒冷已经让人难熬了,偏偏今年接连大雪,几日未晴,山上风雪更大,手脚都要伸不开了。
嘉木军的营地里正有几个放哨的士兵围在篝火前,一人端着一碗酒。
“奶奶的,皮都要冻破了。”
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士兵闷了一口酒,喝道:“行了,你也不看看那边朱家军都冻成什么样了,我今天跟着校尉去喊话,方便的时候,还看见他们偷偷抬了好几个冻死的出去,这群南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