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,特别是那些长得好看又仪态万方的,他都会说人家惺惺作态。如今却用这种神情说一位女子漂亮,还是惊为天人,简直是让她难受至极。
但是面上丝毫不能显现出来,否则她定会被视为妒妇。
“夫君…”左司马夫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。
“嗯?何事?”
“如果夫君愿意,这件事就由妾身张罗如何,待那位小姐进门,妾身一定像待亲妹妹似的待她。”
钟榷正心事重重,乍一听见自家夫人的话哭笑不得,只好道:“夫人你想哪去了,那位姑娘与我没什么关系,她是我江北城的大恩人,又因为我的缘故受了许多苦,所以我才一直找寻她,再者说,她的年纪比咱们的幽幽大不了几岁,我又岂会起那种心思呢。”
左司马夫人感觉胸口郁结的那一团终于散开了,忙挽着夫君,“既然夫君知道恩人的下落,咱们应该好好款待人家才是。”
钟榷摇摇头,道:“现在还不行,无妨,你且不用管了,这涉及到朝中的事,我不能多说。”
江北发生的一切苏适意都一无所知,只是南言送来的信上的语气有些奇怪,但是她也看不出来哪里奇怪。
但是信上的一个消息让她接下来几天都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