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以后,她每日必须睡得安稳,倘若精神不足,第二日就会暴躁,加上超高的武功,总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很大的灾难。
其实曾经每一次发作都会危及性命,但是后来不知从何时起,就不再如此严重了。
总之她的旧疾说不清楚,也根治不了。
甚至连沫沫的师父十方老人也讳莫如深。
这么多年她与旧疾都相安无事,别人都当她是有起床气,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是她的病。
“没事。”她转着手上的镯子说道。
南言垂下眼睛。
她不愿意说,是因为不信任他,还是连她自己都束手无策。
他们二人就中京的问题展开了讨论,苏适意正好有一肚子的疑问,一股脑全部抛给南言。
特别是关于粮草的问题,她直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
南言和她的想法一样。
但是南陵和濮蜀毕竟在背水一战,消息瞒的严实,这又是作战机密,所以没人探听得到。
“中京现在没事吗?”
她能想到的最直接的,就是聂白他们在中京的粮草上下毒。
军中对粮草的看管很严格,但是检查却不会很仔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