镫跳上马背,伸手拉了赵徽上马,策马向北疾奔。
皎洁的月光之下,一匹骏马驮着两人飞驰而过,夜风刮在脸上宛如刀割,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是赵徽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,显然伤势越来越重,从这里到云州有七十里路,这匹马脚程虽快,至少也要一个多时辰才能赶回云州,不知赵徽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。
“师兄,你歇一会,我来驭马。”觉得赵徽有点摇摇欲坠,葭雪焦灼担忧不已,伸手拉住缰绳。
“好。”赵徽现在全身伤口都已经迸裂,强撑下去于二人都无益处。
“我说,你们几个皇子明争暗斗,我和师父都成池鱼了,长安不能待了,我准备带安然离开。”这些刺客背后不是赵徵就是赵彻,一想到这个葭雪就来气,赵徽和赵德是一党,在台面上给赵德挡了不少冷箭,连带她都被波及,你们这些皇子争储夺位能不殃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么!
赵徽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手指微微颤抖,久久沉默不语。
途径一条小溪,马儿四蹄一扬,跃过溪流,落地之时猛然一颠,赵徽身子一抖,差点跌落马背,不假思索地双手一环,抱住了葭雪的腰,堪堪坐稳,下巴却磕在了她的后脑勺上。
“前面路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