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就是三千两银子,我若是离开这里,就凭我一个弱质女子,我根本不可能负担我娘一日的药钱。如烟唯一值钱的就是这一身破皮囊了,只要能救母亲,豁出去,又如何。”
柳如烟也没想到,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刚刚见面的姑娘说这些。这些东西埋在她心里已经太久太久了,她想要找一个人倾诉,却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倾诉之人。
“庸医。”容凰轻启嫣红经晶莹的唇瓣,魅眸似乎闪过不屑的神色,慵懒散漫道。
“姑娘!给我娘看诊的虽然不是宫里的御医,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大夫,你怎么能说他们是庸医!若不是那大夫,我娘怕是早就——”
“不能根治,只能用那些名贵的药材吊命,我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大夫能算是什么名医。”
柳如烟冷嘲道,“听姑娘的意思,你能根治我母亲的病了。”
柳如烟这话完全就是在嘲讽,看看那些所谓的名医,哪一个不是几十岁,头发都花白了,而眼前的女子,青丝如瀑,二八年华,端的是青春靓丽,就算懂一点医术,又能高明到哪里去!
“我能医好你的母亲,我说的是根治哦!你信吗?柳姑娘?”
容凰声音轻柔,似乎正在给人唱催眠曲一般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