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道。
龙腾冷哼一声,摆明了不相信丁碧彤的话,这种话糊弄几岁的孩子还差不多。
丁碧彤忍着撕心裂肺的痛,咬牙道,“臣女是想爬床,但不是爬皇上的床,而是爬应公子的床。”
被点到名的应无言,整个人都傻了。
爬应无言的床?
龙腾和丁小鸟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zhong看到了“不相信”的神色。
尤其是丁小鸟,他跟丁碧彤这个所谓的堂姐的确是不太熟,但是定阳侯前些日子才找过他,让他帮忙把丁碧彤引荐给大哥,这才过去多久,丁碧彤就喜欢上二哥了?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好嘛!
“胡说!”应无言气坏了,他什么都不知道,这屎盆子竟然也能扣在他身上,要知道他正努力让魏明珠接受他呢,要是他现在再出了点什么事情,魏明珠还能原谅他吗?答案绝对是否定的。
丁碧彤忍着要吐血的痛苦,低垂着头,眼底的恨意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地涌上丁碧彤的心头。
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丁碧彤和定阳侯精心策划好的。
明明,他们一切都想的很好,明明一切就该按照他们想的进行才对。
丁碧彤和定阳侯就是吃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