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。
骆父的脸瞬间换成了慈善和气的笑容:“没想到贤侄能来,这真是意外之喜。”
骆父是个深谙人际交往法门的人,立刻就将岳听风前来的意图,强行转变成了是来参加骆家的酒会。
他叫出一声贤侄,是想提醒一下岳听风,自己是长辈,他是晚辈。骆家这边放软姿态,低了头,希望岳听风能顺着台阶下,不要给他们骆家太难看。
依常理正常人会觉得以后做生意,难免会合作,既然对方低了头,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或许会顺了骆父的意思,可岳听风,偏偏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。
岳听风一脚将骆父伸出的台阶狠狠踏碎,“骆董方才可好气魄,我的人,你也敢动?”
骆父叫他贤侄,他喊骆父骆董,摆明了,告诉对方,少他妈跟老子套近乎。
周围人的窃窃私语,骆父额头上顿时出了冷汗,外人都传岳听风是个狂妄嚣张的,今天才知道他有多狂。
骆锦川不忍看父亲为难,道:“岳少,都是一场误会,我父亲并非是有意为难……燕小姐。。”
骆锦川原本下意识想说青丝,但,他对上岳听风幽深寒冷的眸子,生生改成了‘燕小姐’。
骆父赶紧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