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的那个惨叫。
岳夫人头一次觉得,原来打人还能用——美,来形容。
对,美,太美了,越打,越有劲,仿佛被打了鸡血一样,手不酸,腰不疼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能量。
燕青丝松开岳夫人的手,看着她越打越顺手,勾起唇角。
这才对啊,打人,也是会上瘾的,尤其是听着你憎恶的人,在你的脚下惨叫,哀求的时候,那个酸爽。
燕青丝觉得差不多了,再打怕出人命。
她拉住岳夫人的手,早她耳边说:“刚才是热身,是,您现在拿这个婊货,跟她好好交流一下……”
经过一番运动,岳夫人脸颊泛着健康运动的红晕,额头上一层薄汗,她眼睛放光,一把撸起袖子。
燕青丝看岳夫人已经体会到了打人的酸爽,后退一步,“伯母,不用客气,干|她!”
岳夫人点头,袖子一撸,举起木棒,先朝着丁芙的胸口打下去。
燕青丝挑眉,不错啊,知道打哪儿疼!这一手挺黑!
丁芙这么多年,过的像个贵妇人一样,在国外住着豪宅,有人伺候,锦衣玉食,早就不是当年,来岳家做帮佣的那个穷丫头了,一棍子下来,疼的她浑身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