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燕如珂吓得脸色瞬间苍白起来，身子哆嗦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“如果哪天我在河里真的死了，今天站在这找你讨命的，以前我当你是小姑，对你好，以后……你若再敢做任何对不起我，伤害青丝的事，我绝不会饶了你。”
聂秋娉的声音在这种骤雨夜里显得格外的森冷可怕。
一个温柔善良，处事不争的女人，突然变得冷厉起来，着实也是让人好安排。
燕如珂莫名觉得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来，她颤抖道：“嫂……嫂子……我……我真的不敢了。”
聂秋娉讥笑：“我不需要你这句保证，你只要知道，我不再是以前的聂秋娉，你，还有你哥，你们谁敢动再想对我们母女不轨，我就跟你们拼命。”
她说完后转身又回到床上，将青丝抱进怀里。
燕如珂坐在破旧的小床上浑身哆嗦，她只觉得刚才看见的聂秋娉就跟鬼一样，太可怕了。
……
天亮，雨小了一些，快中午的时候，雨停了。
聂秋娉心中一紧，雨停了，那……
她正想着，快吃午饭的时候，燕松南黑着一张脸，开车这回来了，昨天那辆擦的车身发亮，能当镜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