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地看向钱正清。
“令郎确实无病,最起码脉象不会骗人,如果实在要挂靠一些,那只能说他的精神 不太好,需要休息。”钱正清解释道。
“可是他现在就是没办法休息啊。”鲍夫人也顾不上失礼,插话说道。
钱正清点点头:“鲍夫人,你别急。我说令郎没病就是没病,但并不是说他就没有其它状况。”
三个人都听得有些糊涂了。
钱正清继续说道:“关于启明得的这个病的前后经过我看了,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他的病不是药石所能医治,现在诊断了一下,果然如此。”
“可这到底怎么回事……又怎么治呢?启明正年轻呢,继续这样下去,人……”鲍夫人心里一急,顿时说不下去,眼圈也红了。
“鲍夫人,你先别急。用民间的话说,他恐怕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,只要治疗得当就行。唔,我知道一个人或许能够帮上令郎。”钱正清说道。
“钱老,是哪个医院的?”鲍夫人连忙问道。
“她虽然有一身医术,专治疑难杂症,但不是医生,而且……她的要价很贵。”钱正清有些犹豫。
“只要能够治疗启明,钱不是问题。”鲍夫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