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者为卑之局,所谓时局,强者之道也,弱者之命也,非吾所能控,唯先生可。”
“是故,先生愿与吾大秦,则大秦盛,先生不与吾大秦,则大秦败。”
“此非人力可当,又何来运筹帷幄。”
“时局所致,不过先生之心念左右,吾于先生也,夏日之蜉蝣比之昊日,微不足道也。”
“犹如鱼肉于砧板,先生持刀俎,吾翻身亦是难事,如何敢说运筹帷幄?”
赵曦成话音落下后,庭院之中一时间显得安静极了。
李春秋看着眼前的老者笑了,他指了指赵曦成道:
“汝倒是有几分辩才!”
“非是辩才,不过肺腑之言。”
赵曦成把自己的地位放的极低,像是天地之蜉蝣见上古之大椿,心中无他,唯有敬畏。
听闻此言,李春秋再次打量了一下赵曦成。
此人之才,绝不弱之,但是青史之上,未有一字,真不知道是可叹,还是可悲。
想到这里,李春秋忽然笑了。
“吾曾闻,此世之人,人生于世,所求为三,为立言、立德、立身也,此三不朽,汝何视之?”
赵曦成皱了皱眉头,似乎完全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