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,有两件事相求。”
“其一,乃拜师之事。”
“吾儿赵政,自邯郸至咸阳多亏先生照料,仰慕先生已久,今日特地前来拜师,还望先生应许。”
闻言,高台之上的身影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赵政。
“赵政,汝可有志拜吾为师?”
“固所愿不敢请耳。”
赵政学着吕不韦的样子回道。
在他在咸阳生活的这几天,日日见到他父亲的老师对父亲说这一句,于是便学了下来。
“善!”
李春秋笑了。
“拜师之事,吾曾许汝之愿,自无不许。”
说到这里,李春秋顿了顿道:
“可吾一生之所学,驳杂无比,虽常人一生而难以习其皮毛,凡“道”者亦不止三千之数,不知汝志在何处?”
“愿穷极一生,乞学于先生门下,尽求大道三千。”
赵政闻言立刻答道。
他拱手而拜,神 情极其恭敬,就是小脸之上的婴儿肥尚未褪去,略显稚气。
而闻言李春秋却笑得更开怀了。
天宇之中的云彩似乎都为之颤动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敏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