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岁多的成蟜小脑袋点了点后,又摇了摇。
“懂……懂了一点点!”
在他这个年纪终究不会懂得太多。
赵政再次为成蟜将乱了的头发缓缓理好。
“无妨,懂不懂都可。”
“成蟜,你母亲可能最近无法陪你了,你就住在兄长这里吧!”
闻言,成蟜眼中的雾气似乎是更浓了,他忍住不让泪水流出来,轻声问道:
“母亲还会回来吗?”
“或许,有一天会的!”
赵政从来没有安慰过人,因为在不久之前,他一直都是被欺辱、被守护的人。
轻轻擦去了成蟜的眼角的泪滴,赵政看着成蟜的双眼道:
“成蟜,兄长要汝记住一句话。”
成蟜忍住眼泪,看着眼前兄长奶声奶气道:
“兄长请讲。”
“汝乃吾之弟,天下只有吾可欺汝,无人可欺汝。”
“成蟜记住了!”
夜色很快便过去了。
时间越发的接近了太阴学宫讲道的日子。
咸阳城越发的热闹起来。
自商君制定律法开始,秦人很久没有活得像这日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