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丹一笑了笑，笑容中有些苦涩。
他何尝想变，起初她完全是被迫的，但现在他不后悔，反而感激。
如果不变，她依然只是地球上的一蝼蚁，在修武界人眼中，连蝼蚁都算不上。
她实际上是庆幸，庆幸自己获得了灵力，能够成为让无数人敬仰爱慕的存在。
两人一下子没有了话语，不知道怎么说起。
但他们和默契的没有说出对方的底细，没有说出对方是地球人。
苏衍望着李丹一，眸子淡然到了极致，甚至多了一丝不耐烦的意味。
“自己认输吧。”
苏衍的话语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，有劝诫，有警告，也有不忍。
可李丹一却是摇了摇头，她怎么可能认输，绝不可能。
“我从未和你战斗过，我想试试。”
苏衍露出无奈之色，只能点头道：“好吧。”
李丹一率先出手，手中长剑翩然起舞，如同蝴蝶一般，但速度鬼魅，来去无踪，暗藏杀机。
只是一秒，李丹一手中的剑便是消失了，仿佛一下子不见了踪迹。
等所有人回过神来，却是发现她手中的剑出现在了苏衍的手指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