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明明很恨她,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忍不下心去伤害她。
“从今天开始,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。”
齐言无情的留下一句话,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出内室。
脚步声越来越远,直到完全在聂瑶耳边消失她才崩溃的哭了起来。
她抱着双膝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,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,终是无力的靠在墙上。
男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,透过门,听到女孩沙哑哽咽的声音,他皱紧了眉头,侧在身旁的手攥成了拳头。
他,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哭,却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伤心。
有些颓废的靠在门板上,他点燃了一支烟,他吸的很猛,明明很难受,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。一根接着一根,很快就把一整包烟给抽完。
房内渐渐没了动静,他掐灭最后一只烟,仔细聆听着里边的声音,却什么也没听见。
举步,走了进去。
凭着那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辨别方向,齐言找到了躺在地上的聂瑶。她光着脚,只穿了一身薄薄的衣服,蜷缩着身子,头埋在膝盖上,像个还在胎盘内的孩子一般,无助的抱着自己。
有人说,只有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