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瑶得不到答案,只能任由着对方将她揉进怀中。
亦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血红色的双眼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清,他扯过置物架上的浴袍披在身上,拉过聂瑶回暖的身子,冷冽的声音命令道:“以后除了我之外,你不准为了任何一个人哭。”
“为什么?”聂瑶茫然的抬起头。
齐言生气的敲打她光滑的额头,“你是我的,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是我的,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与任何雄性生物走的太近,你爸爸也不行!更不能因为他哭,否则我饶不了你。”
这是什么歪理?
她现在别说自由没了,齐言怎么连她哭的权利都要夺走,况且七情六欲有时候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,她要有一天真的太过伤心,齐言是不是要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才解气?
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。
“冷?”
男人的声音忽然温柔了下来。
聂瑶点了点头,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猛的摇了摇头。
浴缸内放好的热水早已经冰凉,齐言淡淡的扫了一眼,打横将聂瑶抱起,走入卧室,两人一同滚入偌大的床上。
齐言紧拥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,闭上了眼睛。
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