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前。齐言的伤口不深却也不浅,因为没及时处理好,伤口已经裂开,红肿发炎。
陆末堔脸色有些难看的道:“需要缝针,我去拿麻醉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深沉的声音冷冷的。
陆末堔微微一愣,诧异的看着他:“难道你想就这样缝针?会很疼。”
“这是她留下的伤。”所以再疼他都要受着。
也只有让这痛深入骨髓,他才能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,才能让自己不再去为了那个女人伤心。
陆末堔何其聪明,又怎么猜不到齐言的心思。
他一直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,他看得出齐言对聂瑶的在意,也知道聂瑶对齐言并非无情,可是,他们两人这样互相伤害真的好吗?
最后,陆末堔还是偷偷给齐言打了一些麻醉,为他处理好伤口离开了病房。
齐言则有些木讷的坐在病床上,清冷的目光,眼眸深邃,好似一片汪洋看不到边际,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满都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被香烟的味道溢满,齐言手指夹着一直男士雪茄,袅袅白烟下的猩红一点已经燃至末端,烫伤了他白皙纤长的手指。
烟灰缸上,一根根被掐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