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逃不掉。
沉重的气氛让齐言陷入了沉默,他不害怕别人对他下手,却害怕他们伤害聂瑶。
那个人,狠绝的时候可以连亲生儿子都不要,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呢?
“好了,别想那么多,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,他或许没有这种想法吧。”看了眼窗外万里无云的天际,只觉得天色尚早,安雨柔道:“要不要出去喝一杯,老地方,我请客。”
齐言没有拒绝,开着车跟安雨柔去了酒吧,点了些酒。
安雨柔见他一小杯一小杯的喝着,忍不住嘲笑起来,叫调酒师再弄了几瓶酒来,跟齐言玩起猜拳。或许是因为之前安雨柔说的那一番话,所以齐言有些心不在焉,也因为这样输的倍儿惨,三下两下就被灌的迷迷糊糊的了。
安雨柔见好就收,叫服务员开了一个房,然后把齐言扶上楼。
高大的身子倒在床上一动不动。安雨柔看了眼他鼓鼓的裤袋,将里边的手机掏了出来,摁了一下,居然没电了!
找了个充电器冲了会儿电,才刚开机齐言的手机就响了,是一条彩信和几个未接电话的提醒。
安雨柔挑了挑眉,轻轻滑动的屏幕想要打开,睡在床上的男人却忽然睁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