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患了病,打击很大,你不要逼她,给她自己好好想一想,强迫得来的妥协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你比我更清楚。”拍了拍齐言的肩膀,“能帮的我都已经帮了,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当局者迷,关心则乱,这八个字说的就是现在的聂瑶和齐言。
陆末堔走后,齐言遣退了所有佣人,道厨房煮了一碗银耳汤端进了房。
走到阳台上,看到聂瑶一动不动的靠着墙,神色有些恍惚,齐言将她拉入怀中。
他的怀抱没有之前的刚硬和冷冽,他的气息并未掺杂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,温柔的让人心醉,温柔的让人沉醉。
凄冷的风吹打在聂瑶身上,她冷得微微颤抖,下意识的往齐言怀中钻了钻。
齐言低头,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,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。
头一回放低了姿态,和聂瑶一样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靠着墙,紧紧的抱着垂着脑袋一直发抖的聂瑶,才发现她是那么的脆弱。
齐言忽然发现是他过激了,他不应该那么逼她的。
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,一下又一下,为她顺着头发。没一会儿齐言的手上就缠满了脱发,他有些心疼,越发用力的将聂瑶搂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