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准备完毕,齐言掀开被子就上了床,侧过身闭上了眼睛。
“齐言哥哥?”
床很大,两人隔的很远,叫了齐言一声的殷荀见她没有回应,悄悄往齐言那边挪了挪屁股。
又叫了两声,又往他身边挪。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齐言忽然睁开眼睛,厉声吼道:“你有完没完?不想让人议论新郎订婚日在外边过夜就老实点。”
“我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么凶我?”殷荀哭着问道。
齐言冷笑:“我只是怕脏而已,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矜持都没有,那跟出去卖的有什么区别?我之前就玩过那么几个人,染了病毒住了两星期的医院,你想让我碰你最好先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,如果真是个处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破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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