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眼圈一红,“齐言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那酒会有这种效果,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这么做。我知道错了。我求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“现在道歉有用吗?你他妈知不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,老子现在不行了!”男人气得怒吼。
殷荀闻言,整个人怔在原地,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言的下半身。
“你……没骗我吧?”
面对她的质疑,齐言除了窝火还是窝火,愤怒的将殷荀推开,厉声吼道:“明天陪我去医院,要是真的不行你就死定了。”
齐言气呼呼的掀开被子背对着殷荀直接睡觉。
原本是想勾引齐言和他发生些事情的殷荀没了心情,有些害怕的看着齐言的背影,然后默默的低着头,在床的另一头睡下。
第二天齐言醒来的时候,看到殷荀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,眼里充满血丝。齐言问道:“你昨晚没睡觉?”
殷荀被忽然响起的男声吓了一跳,见齐言是在问她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,诚惶诚恐的低着头。
“齐言哥哥,你那里是不是真的不行了?”声音小的跟蚂蚁似的。
男人的脸色再度黑了下来,阴沉沉的盯着她:“你最好祈祷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