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白眼,他们都离婚了这个男人还来管她干什么?这药又不是她让齐言上的。
还有,不用手洗澡那是个什么洗法?
聂瑶在心里画圈圈诅咒齐言,明面上却一个反驳的字也不敢说,深怕齐言一个不耐烦真的把她给掐了。
弱弱的看了齐言两眼,道: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还有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
齐言阴森森的看了聂瑶两眼,咬牙道:“我是来帮小宝拿睡衣的,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吧?”
“我想你也不会。”聂瑶轻轻一笑。
这一句话说的轻松自在,却让齐言有些不舒服。
进了小宝的卧室在里边翻出两件衣服,紧紧的攥在手中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他出声。
她却没有挽留,眼角弯弯的看着他。
齐言垂下眸帘,关上了门,在走道上走了许久,直到有几两个黑衣保镖上了楼,齐言对着两人说了几句话才满意的走掉,而那两个人则彻夜守在门的两侧。
第二天一早聂瑶就接到物业的电话,询问她昨晚是不是被抢东西了,让她来物业所领取遗失物。
聂瑶连忙换好衣服跑下楼,直接奔到物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