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小区内安排的所以没太在意,开了门就进了家里。
打开灯,漆黑的房内瞬间一片敞亮,明亮的光线让聂瑶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,好一会才缓过来。
从柜子里翻出就医药箱,拿出消毒水和镊子,忍着疼将肉里的碎片全都拔了出来,用棉签沾了酒精擦拭着伤口。
手心又烫又烈,疼得她眼角都红了,却还是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擦完药的聂瑶就跟上了一场酷刑一样,无力的瘫软在床上,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齐言的话。
她好傻,怎么会因为喜欢齐言而答应齐言那样无礼的要求,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,却还是着了他的道,只因心中还藏着一个男人,而那个男人就是他。
可好笑的是齐言居然拒绝了她,还拒绝的这么彻底。
这个男人对物体的新鲜度还真是不怎么样,前一刻还霸道的想要的,下一秒就弃她如敝履。
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,硬起来管你是谁,只要是个能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就行。心狠了,也不管你们从前有过怎样的过去经历过怎样的风雨,仍然会一脚踹开你。
把头埋进被褥中,她紧紧的抱着有些冰凉的被子,用身子捂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