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荀生气的吼道:“你撒谎,那一晚在酒吧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是你要了我的第一次,从那以后我也没跟过别的男人,孩子怎么就不是你的了?”
齐言却只是轻轻一笑:“你别忘了,在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你打电话给过什么人。”
你打电话给过什么人……
她好像给齐敏打过电话,难道……
“不,不会的,齐敏不会那么做的,你一定是在推卸责任,是你在撒谎!”
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晚是齐言扒光了她的衣服,还把她压在了沙发上,所以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一定是齐言!
她这般笃定的神情让齐言有些好笑,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:“你难道不知道喝了那种东西的人不碰女人的话会不举吗?如果我真的碰了你,为什么还要去医院治疗了这么多天?”
殷荀睁大了一双带泪的眼:“你不是说那药太烈了吗?”
齐言笑她太过天真:“那种地方的药,不管再烈,碰了女人第二天一样没事。”
殷荀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,吼了出来:“这么说你是宁愿冒着不能当男人的危险也不碰我了?齐言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男人俯下身,凑近她苍白的脸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