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容,缓缓的攥紧了那只因为打聂瑶而疼得发麻的手,“我没有想过要左右你的感情,只是想要让你看清楚现在的情形。齐言自负孤高不把人放在眼里这是事实,他身边有那么多敌人,连他自己都好几次险些丧命,你要是去了他身边岂不是更危险?而且你们都已经离婚了,你还去齐言身边干什么?自找羞辱吗?”
一番话将训斥得聂瑶说不出话来,咬着下唇,把头埋的低低的,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:“也许齐言也不是对我没有感情,他之前说了,想跟我复婚。”
“复婚?”
谢君奇狠狠的戳了戳聂瑶的脑袋:“你这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?浆糊吗?男人的话都信不得,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,你妈妈当初就是因为听信了男人的话才落得那样的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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