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地上爬起来:“我跟她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误会我了。”
“误会了?小雪,你别把人都当成傻子一样,你想杀聂瑶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?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?”齐敏看穿了安如雪的计谋,她越是狡辩齐敏越生气。
安如雪现在全部都依靠着齐敏,知道自己不该嫉妒齐敏,索性承认了:“是,我是想杀聂瑶,刚才那碗肉汁原本应该泼到她身上的,谁知道你家的水晶灯会忽然掉下去,女佣一时没站稳才把肉汁泼到州长女儿身上的。”
“之前女佣有让她把那件脏了的衣服脱下来,是她自己不愿意的,那两只牧羊犬饿坏了,闻到味道不咬她咬谁?”
“说白了,就是那个女人自找的。”安如雪冷哼,脸上一点悔恨都没有。
齐敏要被她气死了:“自找的?你知不知道她爸爸是谁?整个州的州长,权倾一方,就是齐重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,现在因为你我是彻底得罪他了。”
“可刚才不是没事了吗?”安如雪从没见齐敏这么生气,忽然严肃起来。
齐敏讥讽道:“没事?怎么可能会没事?你以为州长大人是傻的吗?他刚才之所以不发作是因为齐言在那里,是给齐言面子,如果今天齐言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