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好累。”甩了甩手,聂瑶十分不满的抱怨起来。
解决了生理需求的齐言心情好了许多,抓着聂瑶的手一点点帮她按摩:“现在好点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“笨蛋,说好让你用嘴的,谁让你不听?”齐言语气略带责备。
聂瑶阴森森的抬起头,“你怎么不把你那个地方给剁了,就不用难受了!”
“我要是阉了怎么给你下半身幸福?”
“滚开,不合大流氓说话。”
聂瑶现在跟齐言说一句话都觉得累,索性选择了闭嘴。
墙上的挂钟秒针在一点点的跳动,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到了深夜。齐言忽然不想走了,搂着聂瑶纤细的小蛮腰,下颚枕着她的肩膀:“能不能明天再走?我想陪你一晚。”
“不行。”聂瑶被齐言弄的手酸,现在还在生气中。
“瑶瑶,我帮按摩还不成?而且现在门外刚换完岗,我要是出去一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,要是被抓了怎么办?”齐言语重心长的道。
聂瑶仔细想想觉得齐言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,但是有非常不满齐言刚才的所作所为,“我要是让你留下来一晚,你能给我什么好处?”
“我让你亲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