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聂瑶茫然的对上齐言的视线:“你是说我外婆?她现在在你这里?”
“别院关着。”齐言十分平静的回了四个字。
聂瑶才发现齐言真的是疯了,“我外婆可是国的总统夫人,是国的高官,囚禁她的罪名足够你死一百遍,你居然把她关起来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齐言深邃的眼底隐藏着复杂的情愫:“是不要命了,你不在,还要命干什么。”
聂瑶哑然失声,缓缓的抬起头对上齐言那双深邃的眼睛,她看到了齐言眼底的受伤,却不是针对聂瑶肚子里的孩子,而是针对聂瑶。
对齐言来说,再大的伤害也比不上她的离开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选择挺残忍的,残忍到一次又一次伤害到了齐言,可明明聂瑶只是想要保护他。
她没有喝厨房煮的姜汤,而是蜷缩在齐言的怀里,纤弱的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精壮的腰,嘶哑的声音从男人胸口传来,“我一整天没催,好困,想睡觉。”
这样粘人的聂瑶是齐言最喜欢的,他有些欣慰的抚着女孩儿柔美的长发,“先吃些东西。”
“不吃,之前吃过麦当劳,现在不饿。”聂瑶决绝了。
齐言拧了一下眉,“好,那我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