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人的事情一样。
齐言捏了一把她的脸:“缩脖子干什么,我又没有要打你。”
可你的样子真的好像要打人的模样。
聂瑶撇着小嘴不敢说话。
齐言解释道:“谢君奇很厉害,把那些高官的人家庭背景都摸的一清二楚,甚至连他们儿子的喜好都摸清楚了,你如果代替她去参加酒宴一定会有不少人站在你这边。”
聂瑶满头黑线:“你说什么呢,我去不去跟我外婆摸清人家喜好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以为谢君奇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完全是凭借她的实力吗?”见聂瑶不说话,齐言又道:“据说谢君奇的智商比总统大人还要高,如果不是善于洞察人心她也不可能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。”
“聪明的人什么地方都有,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本事猜测到对方的想法以及心思。”
就算是面对齐言,谢君奇也表现得坦然自若,很多时候她甚至能猜到齐言心里的想法,这样的人可以见得城府有多深。
聂瑶这张脸,放在江城就找不出几张比她精致勾人的,谢君奇带着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孙女出去,不是勾引人是什么?
当然,别人会忌惮谢君奇的身份不敢对聂瑶下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