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贤生,你刚刚好像已经把他的手折断了,你已经教训过他了,就放过他吧。”
傅贤生:“安然,要是我刚刚没有及时赶到,那么他的手就可能碰到你了,这是我不能容忍的事情,我不允许任何男人,擅自接触你的身体,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。”
安然:“小贤生,他只是一个酒鬼,你何必跟酒鬼计较那么多!”
傅贤生:“安然,他可能是故意想占你便宜的,我刚刚看到他的眼神 ,那不是一个醉鬼的眼神 。”
安然“啊”了一声,指着还在地上惨叫的王舟道:“你说他有可能是装醉的?”
傅贤生:“嗯,安然,你就别管了,交给我处理吧。”
安然看了看宝宝,看到宝宝脸上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后,便松开捂住闺女耳朵的手,对傅贤生道:“好,但是小贤生,就算万一他是装醉鬼,那你也不能擅自打他,把他交给执法者,让他们去处理。”
傅贤生看着安然的眼神 ,那眼神 好像在告诉自己:“自己必须要听她的话。”
于是傅贤生乖乖的听话,打了一个电话,让人过来处理这个该死的家伙。
等执法者来了,王舟一边惨叫,一边倒打一耙的道:说是傅贤生无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