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,让几位郎君见笑了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惭愧,却又不显得妄自菲薄,和着她身上叮叮当当的铃音,恍如一阵清风拂过人的心田。
谢廷筠笑言无碍,眉梢一扬,说起了旁的事,“听说轻絮近来在苦练琵琶?”
此时琵琶刚从西域传入南齐没多久,建邺城中会的人自然屈指可数。
轻絮同瑶瑟一样,亦是这明月夜的乐伎,听说她前些日子花重金购了把琵琶,誓要成为建邺琵琶奏者第一人。她二人虽然同为明月夜的台柱,但论琴技,轻絮并不如瑶瑟,因而才想要另辟蹊径吧。
谢廷筠不久前听说了这事,以他的性子,自是感到好奇。
听谢廷筠说起轻絮,瑶瑟面上笑容淡了淡,咬咬下唇轻声道了声“是”。
谢廷筠勾唇笑了笑,望一眼瑶瑟,没有出声。
瑶瑟的心思,他自然明白。只是她既不明说,谢廷筠便也不戳破。他之所以在明月夜中最中意瑶瑟这朵解语花,并非因为她的琴艺最高,而是因为——她的心思最为玲珑剔透,懂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,什么时候什么话不能说。
譬如轻絮,性子就有些故作清高,偶尔喜欢耍小性子拿乔,有人许是喜欢这种,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