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色的变化,不由好奇,“怎么?死的是何人?”
长帝姬眉眼一垂,长长的眼睫抖了抖。再抬眸,面上已恢复从容之色,淡淡道,“死的不过是一个乐坊的乐伎罢了。”
“乐坊的乐伎?”安帝轻笑一声,“阿姊,你府中的郎君,怎么跑去乐坊了?”
长帝姬脸色愈发黑了,眉眼间攀上一缕似有若无的阴翳。
公仪音眼角余光瞟到她拢在袖中的手,不动声色地收了收。
看来……她果然介意温良禹出现在明月夜的事。毕竟,这种公然背着她出去偷腥的行为,不仅让她身为长帝姬的颜面统统扫地,更是对她自身魅力的一种否定。
自恋如长帝姬,定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。
长帝姬动了动身子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层层裙摆顺着她的动作一层层漾开,衬着她娇艳的笑容,艳丽逼人。她语声懒懒,“陛下,妾也想知道这个中原因,所以只能问问秦九郎了。听说……案发时秦九郎正在现场。”
“秦九郎在乐坊?”安帝的声音陡然拔高,眼中透出一股看热闹的激动。
对他而言,秦九郎出现在乐坊之事,远比长帝姬面首出现在乐坊的消息来得更劲爆,也更让他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