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;/&;轻絮的案子,荆彦虽然未经手,但也听公仪音说过一二。此时闻言亦是眼神一亮,“快说说!”
公仪音轻抿一口杯中酒酿,目有沉思之色,“轻絮死时,房中门窗紧闭呈密室状态。我一直没想明白,现场呈密闭状态的情况下,凶手是如何从房中逃脱出来的。”她顿了顿,看向荆彦,“其实这里,我犯了个想当然的错误。”
荆彦一挑眉,疑惑地望着她,“怎么个想当然法?”
“我想当然地认为凶手一定从密室中逃出来了,所以一直在思考他逃出的方式
。但是,换个角度一想,其实我根本无需纠结于此,因为,凶手一直藏在房中!”
“怎么可能?!”荆彦一脸讶异,“当时你和九郎赶到后,房中除了死去的轻絮和昏迷不醒的温良禹,并无旁人。难道说,凶手当真是温良禹?”
“不。”公仪音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温良禹的嫌疑早已排除。”
“那你说凶手就藏在房中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荆彦愈发不解,愕然道。
公仪音示意他别急,娓娓道来,“你方才也说了,我和九郎到达现场后,房中的确没有旁人。但……荆兄别忘了,从窈娘撞开门,到我和九郎过去,这其中有